一方面這是自己的爹,另外一方面,他爹名叫劉伯溫。
輸給他才是理所應當,若是贏了,那才不合理。
劉伯溫一邊把棋子往盒子裡面收,一邊笑著著搖頭道
“你不是棋藝不行,你是心亂了,不在棋局之上。
若是能穩住心神,怎麼也能堅持到一炷香以上。”
聽了劉伯溫這話,劉璉面露一抹苦笑。
然後正色道“父親教訓的是,孩兒在這上面還差著火候,和您比差遠了。
只是……這次事情過於重大,關係著父親的前途命運。
孩兒不可能不擔憂。
胡惟庸那邊已經出招了,想要在中都城上再起風波,矛頭對向了父親。
其心可誅!
父親此時所面臨的局面,已十分兇險。
若不做一些事情應對,只怕父親後面將會變得更為艱難。”
劉伯溫聽了劉璉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忘向劉璉道“那你覺得,我應該如何應對?”
劉璉知道,這是自己父親對自己的考教。
當下便將他的考慮說得出來。
“父親,在孩兒看來,既然胡惟庸等人賊心不死,步步緊逼,想要在這個時候出招,讓父親和李善長鬥上一場。
且中都城的事,已經又一次的被挑了起來。
那父親不若就迎戰好了。
從得到的一些訊息來看,那梅殷倒是沒有說假話。
李善長在中都城那邊做事情,粗糙的很。
還是老一套。
既如此,父親不若順勢在這件事情上推上一推。
把中都城如今是什麼樣子上書給陛下,引起皇帝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