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既然已經有了身孕,一旦鬧到官府,八十杖下來,只怕不死也殘。王寡婦年少守寡,原有守節之心,不妨到底被方廣撩上了心。
“爹、爹,那是你孫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方廣頓時冷汗直流。
“呵呵~”“方銅”聞言不由笑了,伸手在臉上抹了抹,露出了一張俊俏的臉,赫然是白日見過的俊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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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會——妖法,是妖法!”
“少見多怪!”王憐花冷笑道,“不要裝瘋賣傻了,還是說說你們母子如何起意謀害死者的吧!還有那個教唆你們這麼做的乞丐又是什麼人,長得什麼模樣?”
方廣渾身發冷,下意識看向了李氏。
李氏臉上顯出幾分決然之色,厲聲道:“□□是我下的,我讓阿廣去買了□□毒老鼠,阿廣並不知情。”
方廣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若是不知情,怎麼知道去官府報案,以此訛詐藥鋪?”何捕頭質問道。
“自然是我教他這麼做的。”李氏猶自道。
王憐花搖了搖頭:“上一個案子距離你方銅死相距兩月,如你這等市井潑婦只怕想不出如此心思,如何偽造死者的狀態,報案時如何說,定然有人教過你們。至於方廣,他若是不知道內情,就不可能與你配合如此默契,今日我們提出驗屍,他就不會如此激動了。”
“我兒子什麼也不知道,是一個乞丐教我做的,與我兒子無關。”李氏高喊道,尋得一個機會便向牆上撞去。
然而她的頭還沒有碰到牆壁,就有一條長鞭捲住她的腰,隨手一甩,李氏頓時與跪在方廣滾做了一團。白飛飛收了鞭子立在一旁,並沒有說話。
何捕頭下意識退後了兩步,看了看這並不寬敞的堂屋。在白飛飛出手之前,他竟然不知道白飛飛藏身在哪裡。
“帶回衙門,慢慢審問吧!”何捕頭揮手道。
方家母子不過是普通百姓,何捕頭只將衙門刑訊的一套在他們面前一亮,母子二人就嚇軟了。李氏不怕死,卻也怕讓人生不如死的刑罰。
方銅的死因倒是簡單的很,方銅得到是肺病,已經病入膏肓。這些年家中為了看病,條件一日不如一日,到了最後只能自己買藥在家熬日子。
方廣之妻餘氏不孕,王寡婦與他相好卻很快有了身孕。方廣高興之餘,便想要休妻要王寡婦改嫁於自己。然而此事被王寡婦夫家大伯知道,要求方廣拿出十兩聘金,否則就將王寡婦賣到他處。
方廣拿不出十兩銀子,想要兒子又怕人財兩空,只得暫時擱置了休妻的計劃。就在他為了聘金苦惱之時,一個奇怪的乞丐找上了門。這個乞丐給他出主意,讓他去買王記的成藥,藉此以方銅的死訛錢。
可是方銅若是病死,仵作一查就能知道真相,因此還需方銅在病死之前吃藥死。方銅早就是苟延殘喘,早死也是死玩死也是死,想到王寡婦肚子裡的孩子,方廣便生出了幾分心思。
只到底是生父,真要下殺手,方廣依舊有幾分猶豫。恰在此時,李氏聽到兒子與乞丐的談話,推波助瀾為兒子下定論決心。李氏讓方廣去藥鋪買了□□,又怕方廣下不了手,親自將□□下在藥中,喂方銅喝下。
隔壁的何老倌與方銅不和,平日最喜歡盯著方家人。方銅本就是久病,死了也不奇怪。方銅死後,那教唆方廣的和尚再次來到方家,教他們母子如何應對官府,如何要挾王記。
卻沒想到三人說話的時候,被隔壁上房修屋頂的何老倌聽去了。那乞丐發現何老倌偷聽,當即一掌打死了何老倌。因當初李氏將所有□□都下到了方銅的藥中,那乞丐便隨手拿了自己身上的□□偽裝了何老倌吃藥中毒的現場。
方家母子雖然招供了方銅和何老倌的死因,但是對於那個為他們獻策的乞丐卻是一無所知。只是根據二人的形容,倒是七八成合了石慧對金不換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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