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方案二，好像又有點複雜。
“需要我遞上的投名狀，指的是什麼呢？”
溫祈墨淡淡一笑“上級懷疑，在我們的訓練營中，或許有你們古神教會安插的臥底，這些已經變節的同事，需要你幫我們找出來，當然，我們自己也可以查到，你懂我的意思麼？”
蛇女謹慎地點點頭。
她懂了。
一旦她把臥底全部找出來，她在古神教會那邊將再無退路。
如果她只是找出少量臥底，或是留下1-2個，那就要賭守夜人的辦事能力了，數量一旦對不上，守夜人是不會接受她的。
“我選擇第二方案，服從安排，幫你們找出臥底！”
這一刻，蛇女當機立斷，思路是非常清晰的。
這是她身為神明代理人，該有的智慧。
不然神明也不會選擇她。
見狀，溫祈墨補充道“在此期間，如果古神教會的人與你接觸，請務必表達你的被逼無奈，以及想要重回古神教會的意圖，並聽從他們的一切安排，後續的其他計劃，等以後會傳達給你。”
蛇女眉頭一皺，試探著問“你們想讓我當諜中諜？”
溫祈墨微微歪了歪頭“嗯……在你的能力範圍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是諜中諜中諜中諜。”
蛇女“？？？”
蛇女可能沒聽明白，但何凡聽明白了。
他插了一句嘴“就是讓你當小丑，反覆橫跳的那種哦~”
(??_?)
蛇女內心複雜。
果然，反派想洗白是沒那麼容易的！
她大概也想明白了。
讓她去集訓營，相當於一種變相的囚禁，限制她的行動。
讓她查出臥底，相當於斷了她回到古神教會的念頭。
讓她反覆橫跳，是為了讓她與古神教會不死不休。
這條路，也不好走呀！
她該做出何種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