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辦法,只會重蹈覆轍。
自己的母親剛剛提到了星際調查局,她記得它們,那群人曾經追殺過她。
霖伊的意思是,它被調查局的人利用了麼
什麼時候?
薴沭的眉頭皺得更加緊。
序賀和調查局産生關聯的時刻,只有那一次,他出手說要救她。
在那一次,他的外維世界就被汙染了嗎?
海面上懸掛的落日逐漸沉於深海,海怪張牙舞爪,連滾動的水波也成了離別的哀樂,奏響著死亡的音符。
這樣的場景它也曾看著那人經歷過數次。
當真如此嗎?曜影內心囔囔重複著。
每一次的結局都是這般命中註定,無論過程怎麼改變都是如此。
它又是否變得和祂一樣。
被注視就是存在嗎?還是具體的人正在消亡?
所有的一切看似在變,又好像沒有什麼變化。
一切都在變幻,它渴望著每個時期的自己都在被注視著,可是微妙的變化無時無刻不在發生。
無數個短暫的摩擦就會斷連錯失,即便它們一直彼此相互注視。
曜影的身影在夕陽之下愈來愈長,塗抹的痕跡越來越重,像是對著地面鑿下了一個黑黢黢的洞。
它抬頭看向海路的盡頭,那裡出現了數千個外貌奇行怪異的物體。
它記得它們,它們就是一直在注視著它的生靈們。
“霖祭祀,好久不見。”遠處傳來一道輕笑。
如果不是看見那熟悉的抽著雪茄的中年男人,薴沭差點以為它們真是好友。
霖伊將薴沭拉到自己的身後,看見它們從漩渦中逐漸顯露,嘲諷地笑出聲來:
“怎麼,調查局的人抓不到我們,就打算用這樣的辦法來奪取我們的能量?”
“犧牲大多數人來製造一個偽神,這就是調查局高高在上自詡的和平?”
調查局的首領是一個戴著灰色帽子的男人,聽到這話並未惱羞成怒,而是笑道:
“如果不是你們潛在的威脅過大,我們又何必這樣?霖祭祀,至少我們賭贏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