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芙拉也很快地反應過來,“諾特那個家夥對斯卡曼德一直都有點意思,肯定想在她的面前表現自己,你們幾個都交了成品了,他肯定著急得要命,加快了製作的速度。”
“嗯。”阿布點頭:“加了黑根草之後坩堝被炸了,桌子上的材料都被燒幹淨了,很難會有人發現。而且就算發現了,也只會以為是雛菊的花瓣。”
“這麼陰險,那肯定是斯萊特林幹的。”阿芙拉說。
阿布被噎了一下,有些無語地看著阿芙拉:“你這句話說得好像你是個格蘭芬多似的。”
“我這叫對我們學院特質有清晰的認知。”阿芙拉把桌上的材料清理了一下,她的同伴早就把半成品的湯劑交上了講臺。她毫無淑女意識地伸了懶腰,然後朝著瓊納斯抱怨著:“第一節課就出了教學事故,瓊你的烏鴉嘴可真行。”
瓊納斯早上在餐桌上才說過第一節課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
他還是好脾氣地笑笑,幫阿芙拉把折角的書頁熨平再還給她。
“誰跟諾特有這麼大的仇啊?”阿芙拉隨意地把書塞進口袋裡,“我覺得說不定就是斯卡曼德,哦,你看她就在旁邊但是一點傷都沒有,肯定是提前知道坩堝要爆炸。”
“她受傷了。”瓊納斯說:“我看到她也跟著去校醫院了。”
“那就更有可能了,你看毫發無損不是更容易引起懷疑嗎?”阿芙拉好像已經認定就是斯卡曼德做的:“從小諾特就喜歡纏著她,別看她平常看起來一副有禮貌的樣子,指不定心裡煩死他了。要我說,做得真不錯,反正我也早就看諾特不爽了。”
“他又怎麼惹到你了?”阿布一邊往教室外面走一邊問。
“昨天回宿舍的時候他使喚那個傻大個把瓊撞到了走廊的柱子上。”阿芙拉掃了阿布一眼,“怎麼?你不知道?阿布拉克薩斯,你這個爹當得是不是有點太失職了?”
阿布扭頭問瓊納斯:“瓊?是這樣嗎?怪不得你昨天沒有在我面前脫衣服。”
阿芙拉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居然還盯著他脫衣服的,我合理懷疑你的父愛已經變質了,阿布,你得正視自己。”
瓊納斯插不進去他們兩個的對話,即使他們的話題一直圍繞著他展開,他一邊拉這個,一邊拉那個。聽著他們的話題從斯卡曼德一路狂奔到偷看室友換衣服這件事是否道德的辯論上。
最後他放棄了,“算了,我以後穿著衣服睡總可以了吧。”
“不行!”他們兩個人一起回頭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