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前女友給出的期限還有一天,祁行之並沒有聯絡前女友,還在公司加班。
出國定居不是沒有想過,如若是跟任佳期一起,祁行之絕對不會毫無波動。
但要是前女友,他是一個成年人思想非常成熟,以後再也不能遇到比任佳期更適合他的人了,他捨不得放棄。
再說了,前女友是脅迫,就算是去了國外,能幸福嗎?
祁行之是相信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這句話的真實『性』,但祁行之不相信脅迫能出感情,他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不會拿脅迫當愛情。
手機響了,祁行之一看是前女友的號碼,他沒有接。
再響第二遍第三遍,對方有必須要打通的架勢,祁行之才合上手上的檔案,接通之後按了擴音。
跟前女友打電話,都不願意用手拿了,這是心理上的厭惡。
前女友問:“你準備好了沒有?”
祁行之嗤了一聲:“準備什麼?”
“出國!我上次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兩個選擇要麼跟我一起出國你還是風光大好的律師,要麼你選擇跟任佳期在一起遺臭萬年!”
“遺臭萬年是給罪大惡極的人使用的,我何德何能會得到你這樣的評價?”
“祁行之!你不要跟我顧左右而言他!就回答我,跟不跟我一起出國?”
“不。”
電話那頭久久都沒有吱聲,祁行之聽見一聲憤慨地喘氣,才確定前女友沒有結束通話電話。
失業,任佳期會看不起他嗎?
以他對任佳期的瞭解,絕對不會。
再說了,他也不是到了七老八十的年紀,被一個小小的打擊打到無法起身。
律師是祁行之幹了很多年的職業,他不能說熱愛,是已經融入生活中的一種習慣了。
捨不得,是的,但真遭遇了滑鐵盧不能做律師了,祁行之也認了!
失去職業跟失去任佳期相比起來,祁行之選擇失去職業,要把任佳期給留住!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值得你為她做到這種程度?只要我手上的證據曝光,祁行之你就沒法做律師了你不知道嗎?”
“知道,那又怎麼樣呢?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