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庭上可以和對方律師辯論幾輪的前女友,被她們幾個又是嘲諷又是拉扯又是拿錢砸人的,給弄得毫無思路了。
就像是一隻驕傲的鳳凰,被安排進了鴨廠,一群鴨子圍著孔雀嘎嘎嘎地叫,還把滿地的髒泥都濺到鳳凰身上,又髒又臭的泥巴沾滿了鳳凰的翅膀,無法再次翱翔天空,還得接受那些鴨子的刮躁聲。
那些鴨子就是任佳期她們,前女友就是鳳凰。
被理解為鴨子之一的米安,遞出去的錢沒被接受,也沒有一直伸著手,好脾氣地收了回去。
還一邊說:“朱小姐不肯收現金,懷疑是假幣嗎?那把卡號告訴我吧,我轉到你的卡上。”
阿禾說:“是我弄壞的,我來賠吧。”
任佳期嘖了嘖,“你們是陪我,是因為我才會在車上,要賠錢得由我來賠。艾瑪,你們對我這麼好,我好感動,幸福的想要停車翩翩起舞。”
行動派的任佳期,還真在前方靠邊停了下來,走到前女友坐的後排車門外,敲了敲車窗。
“快下來,不要打擾我跟我姐妹們去跳舞的雅興。”
前女友:“……”
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說風就是雨,『性』格跟一些懂事的小孩子都比不上。
包包是爛了,還是能兜住東西的,前女友把自己的東西都放進包包裡,阿禾要幫著揀,都被前女友給奪過去了。
下車後,前女友在原地跟任佳期對視了幾秒,感覺自己就是跟一個智障溝通,也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前女友攔了一輛空計程車,揚長而去。
靠車而站的任佳期,臉上的笑容還在。
不是強作苦為甜,讓祁行之的前女友吃癟,她是真開心。
準備回車上,後面停來一輛車。
熟悉的車熟悉的人,祁行之追來了。
祁行之要下來,被任佳期阻止:“不用追了,那個女的被我氣走了,我們現在也要走的。”
任佳期看到車裡的阿禾做了個的手勢,就知道東西拿到了,到底是什麼目前還不知道,反正是有收穫了。
總比無功而返要好。
祁行之跟阿禾是一起低頭看手機,祁行之接了來電,阿禾則是下車把手機遞給任佳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