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他們身為旗旗的爸爸和媽媽,為旗旗做得事情太少太少了,還總是給旗旗丟臉。
瞿秀娥喊了好幾聲,王大剛都沒有反應。
沒別的辦法了,只能採取最常見最普遍的急救辦法,掐人中。
瞿秀娥的拇指就按在了王大剛的人中上,一邊喊著王大剛的名字一邊用力地按。
按了好多次,就在瞿秀娥打算放棄叫急救時,王大剛醒過來了。
眼睛是渙散的狀態,但呼吸正常,都還不是太糟糕。
瞿秀娥小聲地進行提醒:“我們這是在盛家,你感覺怎麼樣了?”
盛家,在盛家,王大剛的眼睛眨了眨,再點了點頭。
默契還是有的,在盛家裡,不能太丟人了,就由著瞿秀娥扶著坐起來。
昏倒了一次,短時間內身體很虛弱,坐起來都不是很穩的,得靠著瞿秀娥才行。
人已經醒了,林滿月就退回原位坐著了,但看著對面的兩位,她還是於心不忍。
是不是不該請他們進家門的?
可畢竟是旗旗的爸媽,都到家門口了還裝作不知道,就怕旗旗不好想。
可林滿月也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啊。在心裡做了決定,談話什麼的就不需要了,再談又會把人給說昏倒過去,就單純的吃點夜宵吧。
林滿月囑咐保姆去做一些好消化的食物,還叫人送了水果來,沒有說明是要幹什麼,瞿秀娥都已經知道了。
跟親家夫妻一起吃東西,說真的,瞿秀娥會很不消化的。但這是親家的一番好意,不能不識好歹。
吃下來,盛韓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可瞿秀娥跟王大剛都很胃疼。
好不容易捱到離開,王大剛的腿腳即使僵硬,離開都是很迅速的。
送人送到鐵門處,林滿月看向載著瞿秀娥和王大剛的車遠去,嘆了一聲氣。
這跟上刑場的差不多的了,那兩位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擺放,特別的難受。
送客的時候,她是沒有叫上盛大佬,要不然他們兩人可能又要走成同手同腳的了。
王家的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王旗旗選擇了放下,盛家是不用再跟王家那麼親密,可王大剛到了門口邀請進來坐一坐是應該的啊。
林滿月往回走,遠遠就看到了盛大佬在門口等著,她的腳步就更快了。
走到盛大佬跟前,他伸出手,她自然而然地也伸手被他牽著一起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