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是沒什麼歸屬感,東西卻是挺多的,兩個箱子都裝滿了還是沒裝完。
“改明兒我再送一些過去,這些且是你日常能用的,都先帶去。”瞿袖娥還在翻著衣櫃檢查有沒有錯漏的。
躺在床上的王旗旗,慢悠悠地說:“我住不了多久又要出國了,不用收拾那麼多東西啦。”
“不管住多久,不用再擔心有人聽牆角了,就是吃飯不方便,要不我再給你請個保姆吧。”
“哪需要,我自己會做。”王旗旗對搬家的興致不大,話說到這個節骨眼了,才問:“我從家裡出去,具體是住哪啊?”
“你爸在別墅區有套房,我猜是會送我們去那裡的。”
“又是別墅?多少平的啊?要是太大的話,到時候我出國留學了,媽你一個人住在那會跟孤單的。”王旗旗要搬,也會帶著她媽一起搬。
此時不搬何時搬啊,是王柳紅把機會送上門來的,及時利用。
“一個人沒什麼不好的啊,安靜的好,沒人打擾。”瞿袖娥是打從心底樂意,笑容就沒有停過。
司機來接人的時候,王柳紅假模假樣地道歉了,瞿袖娥護著王旗旗沒讓靠近。
看著接王旗旗的車開走,王柳紅再去了王旗旗的房間,裡面的貴重物品全部拿走了。
出國需要帶這麼多東西嗎?
這裡,就跟酒店客房似的,只有睡覺的地方,沒別的價值了。
有種遠遠超出了計劃的預感。
另一邊,被判斷正確了,瞿袖娥和王旗旗被送到了別墅小區裡,司機把母女兩送到那套別墅門口,交給了鑰匙,還告知明天去過戶。
是以,跟著王柳紅去了一趟醫院,就賺到了一套別墅。
推著行李箱進屋,裡面一應俱全,裝修設計全部都弄好了,難聞的氣味也沒有,住進來不要太舒服。
待遇太好了,一向對王家沒好感的王旗旗,就懷疑了:“怎麼突然要把房子給我們?是想要用糖衣炮彈來麻痺我,好讓我甘願嫁給白天瑞嗎?”
跟白家的婚事,提出來就是煞風景。
瞿袖娥斬釘截鐵地說:“我絕對不會看著你嫁給一個傻子!”
“我自己也不會嫁的。”王旗旗倒在沙發上,自言自語也是在對她媽說:“搬出王家是計劃中的一項,步驟被提前了而已。這房子明天一定準時去過戶,等以後我們兩真要在國生活,賣掉這裡或者租出去,經濟上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
人要現實一點,物質條件必須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