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血腥暴力,在孩子面前不留個好榜樣的嗎?
鍾折愷拉著阿禾就往外面跑,話都不敢再說一句。
兩天都見到了菜刀,真要做一做心理醫生,跟林滿月好好談談心,危險性的武器不能時時刻刻都拿在手上,傷到別人或者傷到自己,都不好。
一路一口氣都沒喘地跑出了盛家,鍾折愷帶著阿禾到車後,開啟後備廂展示他帶來的露營帳篷和一些必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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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沒有遺落什麼吧?”
畢竟她是專業的,聽從專業的,會少走彎路。
阿禾掃了一眼,再抬開壓著的東西,細數了一下,這些東西差不多夠了,就點了點頭。
像是被誇獎了一樣,鍾折愷很是舒爽。
開車去山頂之前,兩人還一起吃了一頓宵夜。
以至於他們到目的地時,已經來了很多人了。
選了一塊空地,搭帳篷幹起來。
有阿禾這個主力軍在,一會兒就搭好了。
鍾折愷非常有心機,只帶了一頂帳篷。都是要結婚的人,在一個帳篷裡怎麼了?
而且這麼多人都在,他還能對阿禾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嗎?
就是單純的想要親近親近。
大家各自不認識,也沒有高聲喧譁什麼的,沒有相處但公共環境還算友好。
夜已深,很多人都進了帳篷,睡覺等待明天的日出。
還算有公德心,沒有吵鬧,也沒有那種聲音。
鍾折愷沒色心也沒有色膽,就算跟阿禾在同一頂帳篷裡,除了牽了阿禾打手,什麼都沒有做。
不敢做。
一怕自己收不住,親吻了之後又想要做別的。
二怕被阿禾揍,她揍起人來,挺痛的。
臨睡前,風颳了起來,鍾折愷在心裡想,還是把被子多給她分一點。
睡到半夜,被阿禾碰醒,鍾折愷躺著揉眼睛,“怎麼了?”
阿禾說:“好像下雨了。”
“怎麼可能下雨?天氣預報都說明天是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