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想看看爸爸的公司裡有沒有混進老鼠屎。”
米邵乾有興趣了,在她對面坐下,“你什麼時候對公司的事情感興趣了?還是聽別人了什麼?”
米安開玩笑道:“怎麼可能呢,我是獨生女,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米邵乾也笑,可不就是麼。
米安從包包裡拿出她的筆記本和筆,在上面寫了一段話,遞給她爸看。
這裡安不安全都還不知道,也許被監聽了,只有她自己的東西,才不會被人知曉。
米邵乾把筆記本合上,面色不變地:“開了一上午的會,去我辦公室給我泡杯茶,按按摩吧。”
米安自然是沒在這裡繼續看了,她爸辦公室的電腦同樣有查閱許可權,先沒去找她爸就是不打擾他。
既然都來找她了,還是去吧。
別的地方可能安裝竊聽器,總裁辦公室都安的話,這個公司也是廢了。
米邵乾在這方面也是格外的注意,隱私什麼 的保護的很好。
辦公室的門一關,接下來他跟女兒得話,不會被第三個人知曉。
米安主動把失憶藥和失憶手術的牽扯,撿著關鍵點了。
與其讓她爸被動知曉,還不如先知道掌握了主動權。
那個喪心病狂的猛豹,要來耍賴找到她爸頭上來,她爸沒有準備都不能快速反擊。
“安安,你不是跟爸爸開玩笑?”米邵乾還是不怎麼相信的。
失憶症倒是聽過,受刺激或者是身上的傷害,都會導致的。
手術不成功,變成植物人還是怎麼失憶了,也是聽過。
失憶藥、失憶手術,聞所未聞!“我知道你一下子是沒法接受,但失憶藥是曾經存在過的。正是因為邪門兒,有些人想走歪路,就要把失憶藥和失憶手術給發展起來。我一直沒跟爸爸你,就是不想爸爸
你被牽扯進來。我想的太真,那些人並沒能讓我撇開你。”著,米安拿出了那張屬於豐瀾國際的信籤紙的部分。
豐瀾國際上上下下都有可能拿到這種紙,連保潔阿姨或者保安都能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