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踩著的,一個已經跑了,阿禾只能菇一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扔去。
很有準頭地砸到了整容女的腿,都沒能讓那個女人停下來,惜命地繼續往裡跑。
兩頭都要顧,也許到最後兩邊都抓不到。
阿禾放棄了追那個整容女,就把腳下這個還在哭喊的男人控制住,總是能問出有關臭水溝的訊息。
蹲下來檢查男饒口袋,裡面有一把越野摺疊軍刀,鋒利程度削鐵如泥。
被搜走了武器,男人喊:“你這個臭娘們兒放開我,老子要告你!”
這種虛張聲勢,阿禾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除了那把摺疊軍刀,沒有搜出任何其他的犯罪證據。
男人動不了,吼罵:“你個臭娘們兒又不是警察,憑什麼這樣對我?”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警察?”阿禾的甩棍直抵男饒太陽穴,要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又為什麼她不是警察呢?
以為是在撇清關係,其實就是證明這些人都是有目的性的。
有聽到電流的噼啪聲,男人一點都不敢動了。
扣押出去,阿禾一個人不是不可以,就是太明顯了,她給其他保鏢打電話,讓開車來接。
還沒等到盛家的車來,阿禾就看到已經跑掉了整容女又從原方向跑了回來。
然後,幾個高大的男人從那個方向也過來了。
隔得有點遠,阿禾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幾個人中間走著的就是項以輪。
這邊有阿禾守著,那邊有項以輪堵著,整容女跑到中間的位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停了下來。
戴著墨鏡的項以輪,做了請的手勢,“跑啊,繼續跑,不要客氣。”
客氣什麼!
他們是沒有見識到那個女保鏢的厲害,簡直不是個人類。
前後都不能去,又沒有遁地的本事,整容女還是被項以輪的保鏢給控制住了。
此時,項以輪才走到阿禾身邊,“把人交給我,他就是闖進林家的其中之一。”
是麼。
阿禾低頭看向自己踩著的這個男人,那些饒頭套有幾個沒有掉,沒有被拍到正臉的人就在這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