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以輪要殺宋姿？
為什麼啊？
林滿月想不明白，先把宋姿扶進來。
“他們打我！用腳踹，用拳頭打、項以輪還踩我的頭，把我的舌頭都快踩出來了，嗚嗚嗚嗚……”
“不是的，這是誤會……我並不知道是宋姐！”項以輪解釋的很乾燥，他的確是不知道啊，但宋姿成這樣他又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
林滿月眼睛一橫，“那你有沒有打我媽？”
項以輪：“……”
嚴格意義上是有，那還不是因為他把宋姿當成了跟蹤者。
大家都是親戚，有什麼事或者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一路跟著，還戴墨鏡和口罩包地那麼嚴實，他沒有認出來啊。
最近他在著手調查幾個假貨背後的主使者，實在是有點敏感了，有人跟蹤就以為是對方派來的人。
唉，這些解釋的理由在看到宋姿一臉傷時，是很難說得心安理得的。
外婆下樓來，也是被宋姿的樣子嚇一跳。
性格羅裡吧嗦是討厭，可宋姿都受傷了，外婆不是不擔心。
“怎麼了這是？小姿你跟誰打架了？”
又來了個撐腰的，哭到打嗝的宋姿又重複：“項以輪要殺我、他們都打我、那皮鞋就往我身上踹，疼死我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為什麼啊？”外婆凌厲的視線看著項以輪，“你為什麼？”
不跟滿月解釋，是因為項以輪知道滿月不會把他往惡意上面想。
宋家老太太，就不一定了。
本來就對他成見太深，再火上澆油，以後的關係只會越來越僵硬。
“宋姐身上的傷，的確是我造成的。”外婆臉色變得很差，項以輪換了氣立刻補充：“我不知道那就是宋姐。最近我在調查一個仇家，對方明裡暗裡給我下絆子，我以為後面跟得那輛車裡就是仇家派來的人，就
叫保鏢把人給抓住。路上時有看，戴著墨鏡和口罩認沒有認出來，又因為是用麻袋抓的，更看不到臉，問話的時候不配合，我們動手的時候就沒有留情。”
的確沒有留情，項以輪在宋姿頭上碾壓似的踩那幾腳，把她的嘴都給踩出血了……
仇家，林滿月跟盛韓軒懂是什麼意思。
不止他一個人的仇家，是他們大家的仇家！
大家出門都有特別留意，要是被跟蹤了，項以輪的反應是情理之中。
外婆提煉出來了重點，頭轉過去問宋姿：“你跟蹤項以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