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月淡淡地一聲:“哦。”
不用說什麼別的了,有項以輪這個商量的心,就夠了。
準備了一車的解釋,一兩句的回覆,項以輪懵逼了。
“不是,那麼變態的東西,你們不反對嗎?”
林滿月把手指向盛大佬,有事大佬說話,她這個小妹是沒有意見的。
盛韓軒無奈又寵溺地看了她一眼,轉向項以輪時眼神又變得很平淡。
“這件事只有你來解決最合適,你受累了。”
項以輪:“……”
怎麼,有一種被坑了的既視感。
沒有激烈的辯論,沒有強烈的反駁,重重地拿起輕輕地放下。
不真實,一切都是虛幻的?
“還有事嗎?”盛韓軒看了看手錶,逐客的意思很明顯。
項以輪搖了搖頭。
“慢走,不送。”盛韓軒牽著林滿月的手,帶著她走了。
從盛家出來後的項以輪,到門口坐上車時,都還感覺處於一章自我否定中。
車緩緩行駛,項以輪拿出手機,撥了林滿月的號碼。
在林滿月才接聽,項以輪給掛了。
交到他手上,他就去辦吧。
磨磨唧唧的,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既然都已經放權了,盛韓軒手中掌握的那些細節具體資料,會交給他的。
臥室裡的林滿月,在項以輪掛了電話之後,沒有再打過去。
只要是跟“失憶藥”有關的,她都不願意接觸了。
厭了。
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