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來了人,要帶聾啞保姆離開,聾啞保姆站在梁川身後不動,不願意走都不需要說,動作太明顯。
只信任梁川一個人,大概以為這些人都是來搶孩子的吧。
欺負一個聾啞人,不太好。
林滿月就說:“算了吧,暫時讓她迴避一下,只要別讓我外婆看到就行。”
那好辦,工作是不止這一間房,安排到其他房間等著。
別人是帶不走保姆的,保姆跟著梁川,去了梁川的休息室。
聽不到他說話,他又不是很懂手語,於是就用簡筆畫來畫出,叫她暫且在這裡休息。
保姆看懂了,點了點頭。
梁川深深呼了一口氣,真是難得的溝通。
時間掐得剛剛好,安排保姆進去,林滿月的外婆就來了。
外婆還要在盛家待一段時間,服裝上她要黑色,林滿月就推薦她來梁川這裡做黑旗袍。
梁老師傅已經不再做旗袍了,梁川繼承了手藝,一般也是專人來定才會做。
量尺寸詢問喜好的時候,任佳期跟林滿月坐到了一邊去。
任佳期真誠地開口:“謝謝,還是要說。”
“要謝啊,以身相許吧。”
“我是願意的,就怕到時候盛三少殺了我祭天。”
林滿月斜了她一眼,這人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這麼些天,一直有事忙,本來是想準備哪天好好跟你說得。今天見面了,那我就把實話告訴你吧。”
長一段話,聽得任佳期心跳加速。
不是悸動,是聽出了有大事。
生活不要苦逼,任佳期只希望她和她在意的人開心地生活,不要被那些所謂的煩惱打擾。
“給我們下藥的人,是被葉虹茜收買了,那個藥的藥效是讓人暫時失去某段時間的記憶。”
“啊?”任佳期聽懵了。
失去記憶?是什麼高階貨?
所以林滿月的計劃是找天合適的機會跟任佳期說得,一兩句根本解釋不清楚。
前後原因,挑著最關鍵的點,說了一遍。
任佳期越聽,嘴巴張得越大,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