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老頭那種人,多的是,就從教授身上給絕斷了吧。
世上不要有失憶藥,不要控制人去做某些事,殺人了都記不起來,太邪門了。
才出門口,林滿月就看見了靠在車頭上抽菸的項以輪。
晚風把他菸頭上的星火,吹得很亮。
項以輪也看見他們出來了,轉身去開啟車門,把煙按滅在車裡的菸灰缸裡。
當林滿月他們走過來時,與項以輪面對面,薄荷夾雜著尼古丁的味道。
車裡菸灰缸的旁邊,有一個小鐵盒子,裝著薄荷糖。
項以輪拳頭擋在嘴前,問:“是他們嗎?”
林滿月說:“葉虹茜拿教授提供的失憶藥,害死了奶奶。”
言簡意賅,綜合起來就是這麼一句。
項以輪看向盛韓軒:“人,留還是不留?”
“留著過年?”
盛韓軒睨了他一眼,牽著林滿月坐上了他們的車。
項以輪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這不,他是考慮到有葉虹茜在,畢竟還是表妹。
那教授,就算盛韓軒要留,項以輪都不會留了。
害人的東西,留著就是禍害。
米安尷尬地笑了笑,對項以輪高冷男的印象,基本上全沒了。
第一次在賽馬場見面,多麼英姿颯爽。
就算是在知道項以輪的性取向之後,印象還是不減。
在盛三少面前,忒那什麼了。
項以輪也尷尬地笑:“米小姐,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忙吧,我自己開車回去。”米安揮了揮手,朝著她的車走去。
這,都是什麼人啊!
不是千金小姐,看到一點血腥的場面,都得捂著眼睛尖叫嗎?
米安太像一個還沒有出社會的大學生了,從屋裡出來,沒有被嚇到還能對著他笑,到底是什麼樣的心理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