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思考的，幾乎是秒答：“不知道。”
那麼深情那麼難過地問了那麼多的話，母愛都包含在內了，竟然就用三個字打發了。
盛莉華哭著問：“盛啟泰說虹茜死了，說虹茜的死跟韓軒有關，韓軒什麼事都會交給你去辦，你會不知道嗎？”
“盛啟泰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你大可以叫他幫著你找葉虹茜。哦他說葉虹茜死了，那你叫他說出是如何死的，在哪裡死的，不要來懷疑我們總裁大人。”徐磊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盛莉華呆呆地看著手機，每一個“死”字，就像是一枚長長的釘子錐進她的心臟裡，血肉模糊。
她的女兒她的虹茜，到底在哪裡？
世界這麼大，為什麼就沒有她們母女的容身之處呢？
這一邊的徐磊，在接了盛莉華的電話之後，就去總裁辦公室彙報了。
盛韓軒聽後沒有下達別的命令，徐磊就默默地退出了辦公室。
經過秘書位置時，徐磊停下來，“總裁生病了嗎？辦公桌上的藥是你買的？”
百忙之中的秘書，抬起頭來，“是我買的，止痛藥。”
原本只想問一句就走的徐磊，腳步定在原地挪不動了：“止痛藥？”
跟隨總裁這麼多年，就從來沒見總裁有說過“痛”和“累”二字。發燒感冒犯胃病這些都曾經有過，都沒見總裁有喊過疼。
“嗯，按照總裁的吩咐買的。”
“止哪裡的痛？”
秘書搖頭，購買之前她有問過總裁，但是總裁沒有說，只提出止痛藥。
為什麼要吃止痛藥呢？
難道是給夫人買的？
更不對，夫人現在懷著孕，不能亂吃藥的。
只能是總裁自己吃了。
一向奉總裁大人為人生目標的徐磊，在此時有點慌神了。
千萬不要！
他很想倒回辦公室問，實際上他也真倒回了辦公室。
裡面說了“進”之後，徐磊推開門進去。
看到來人是徐磊，盛韓軒沒有什麼奇怪的，很正常的在看著電腦螢幕上的內容。
徐磊的視線投放在剛剛看到的藥盒位置，那裡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