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著手走近,被阿禾給攔住。
“你坐那邊。”阿禾指著沙發對面的一把椅子。
長長的沙發明明可以坐三個、甚至四個人的,還要這麼區分。
放生者的手,無意識的在阿禾的胳膊上蹭了幾下。
阿禾特別注意了,她黑色衣服上留下了淺淺的印跡,一會兒就看不見了。
如果這個時候去檢查放生者的手,絕對是溼的。
不要衝動,目標不止是放生者,還有指使放生者做這些事的於文志。
放生者先開口:“這件事呢,我們之前是不知道會牽扯這麼多,大家坐下來相互溝通,把事情給圓滿解決了吧。”
對於這種人,盛韓軒是不屑與其溝通的。
阿禾那茶几上的協議拿起來,遞給了放生者。
有注意觀察放生者的手,拿著紙時,沒有溼。
在褲子上都擦乾了,自然是不會把明顯的視覺效果留給他們看的。
一條條看下來,放生者把協議放回茶几上,“賠償二十萬?我把我自己給賣了,都賣不到這麼多錢。”
阿禾說:“的確,最近豬肉降價了。”
放生者:“……”
不是不愛說話嗎?
這麼一開口,就諷刺他是豬了!
有錢人家的保鏢,都這麼拽啊。放生者又老生常談地說起了貧富差距:“二十萬對於你們這樣的家庭來說,也許就是一套衣服一次旅遊的錢,對於我們這種來說就是要命了。我們的工資都只有一千到兩千,平時還要生活吃飯,哪裡拿得出
二十萬?佛祖都說了,救人一命勝造幾級浮屠,拯救我們這麼多人,會給你們盛家帶來福報的。”
阿禾說:“咬到我們家的人,我們還得自己出錢,你去問問別人,看別人會不會答應。”
這個保鏢,怎麼這麼多話!
要她說話的時候裝啞巴,不要她說話的時候,又這麼多嘴!放生者用祈求的口吻:“你們盛家不比別的家庭,是本市的富豪家庭。提到盛世集團,誰不知道?會為了區區二十萬發愁嗎?每年都有做那麼多善事,一下子就是幾百萬的,這二十萬的善事又算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