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試著往前走了一步，那些東西更興奮了。
再往後退兩步，那些東西沒那麼興奮了。
很好，測出來了，原因就是出在她身上。
蛇的嗅覺非常靈敏，捕抓獵物都是靠嗅覺，那些東西是聞到了什麼呢？
阿禾脫下外套，遞給養蛇者，“你拿過去試試。”
養蛇者照做，這些東西都是他養大的，再怎麼興奮他都不怕。
衣服靠著細網，這些東西就直接朝著衣服衝來。
不需要再做其他的測驗，問題不是出在阿禾身上，而是在阿禾的衣服上。
變魔術一樣阿禾手上多了一把摺疊軍刀，她蹲下把褲子從器蓋處割斷，把截下來的褲腳遞給養蛇者。
還在照做，褲腳貼在細網上，讓這些東西很興奮。
阿禾再脫了鞋子，同樣的效果。
把阿禾的衣物鞋子拿回來，養蛇者很不解，問：“你身上有什麼？”
有什麼？
阿禾也不知道。
但是她記得夫人在車裡說過，有不一樣的味道。
車不是別人隨便能進的，身上的味道是從別的地方沾到的。
醫院！
誰跟蛇有聯絡，放生者！
阿禾的確跟放生者有肢體接觸，把放生者趕出病房時，用力過大還把對方摔在了地上。所以不僅是衣服上有，褲子鞋子上都沾染了。
看似是貪小便宜來打擾要求做募捐，其實別有目的。
也不需要再檢視那些蛇來自於哪裡了，阿禾拿著她的衣物，跟養蛇者告辭。
什麼都沒買，連單子都沒談下來，養蛇者實在是懷疑這個女人的目的。
難道是來偷蛇的嗎？
這裡層層把關，沒有他的帶領，別人是沒法帶走他所養的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