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出門口，章東來臉上的笑容就驟然消失。
前來彙報的經理，見著大老闆臉色不好，暫時什麼都沒說，不敢啊。
章東來叮囑，“多注意那包廂裡的客人，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好的。”經理目送大老闆進電梯，應該是去樓上休息室了。
那包間的客人，非富即貴，之前是把盛啟泰拒之門外的，經理猜不透大老闆到底是歡迎盛啟泰呢，還是不喜歡盛啟泰？
拿錢做事，上面人是什麼想法，猜不透就不要猜了。
到了休息室的章東來，特殊設計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
身上難免沾了酒味和淡淡的香水味，先洗了個澡，再躺在沙發上給米安打電話。
盛啟泰喝得很醉，這家會所有提供司機，兩個陪酒小姐把盛啟泰扶上車，轉身就去了大老闆的辦公室。
章東來在沙發上打盹呢，經理就打電話來請他下來。
估計是盛啟泰人走了。
往身上噴了男士香水，章東來才下樓到他的辦公室。
兩個陪酒小姐一見大老闆，又站起來。
一向對待這些人，章東來是很和氣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
紅裙子女說：“盛啟泰他身上沒有女人的香水味，但我在他的衣領上發現一根長髮。”
金色裙子女說：“沒有香水味，可我有注意到，他沒走之前有頻繁注意手機，應該是在等某人給他打電話。大晚上的，除了家人，還有誰能給打電話？”
推理不算嚴謹，但還是有邏輯的。
派了最聰明的兩個人，沒有失策。
盛家人會給盛啟泰打電話催回家？
癔症了吧！
單從衣領處的長髮，要不是親密之人，怎麼會把頭髮掉到衣領處？
普通的關係，會到衣領那麼高嗎？
別說什麼留長髮的男人，盛啟泰那色眯眯的樣子，看到美女了都挪不動腳的，怎麼可能會跟男人耳鬢廝磨！
紅裙子女說：“盛啟泰可能是有了固定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