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地躺在拳擊臺上,臉上火辣辣地疼。
鍾折愷也累,但是為了那點尊嚴,他沒有躺著,而是取下了手上頭上的護具,跟教練交代了幾聲就出去了。
走得那麼瀟灑,好像剛剛一場戰鬥是別人,他只是來旁觀的,
出門,與迎上來的金小姐面對面,強忍著身上的痛,還笑了笑。
金小姐先看鐘折愷的臉,沒有出血,右臉好像腫了起來。
兩人身高體格差不多,鍾折愷沒有受傷,江重瑞應該也不嚴重。
不是金小姐特別關心自己的老公,而是這件事誰受傷都不好。
記著鍾折愷對金家的幫助,金小姐不是沒有良心的人。
“你沒事吧?”金小姐要扶,被鍾折愷拒絕了。
他是男人,鐵錚錚的男人,哪會這麼弱!
指了指門後,鍾折愷說:“你去扶江重瑞吧,他還沒出來呢。”
這一個願打,另外一個也願打,要去責怪誰?
何況還是江重瑞先動手,金小姐多了看了幾眼鍾折愷,才進了拳擊館。
幾步外,阿禾沒有熱心體貼的上來攙扶,無事地轉身。
好久不見、呃也不能算好久,確切地說是好久沒有隻有單獨相見。平時都會有別人,鍾折愷就算是跟阿禾說些悄悄話,都沒有機會。
還等什麼,追!
“阿禾,你好像又瘦了啊。”
“不巧,昨天才稱過體重,沒瘦也沒胖。”
鍾折愷:“……”
換做別人,他就要問對方會不會聊天了?
是他心愛的姑娘阿禾,罵他的言語他都認為是天籟。
不知道在看哪裡的阿禾,突然頭轉了過來,從上到下掃了他一眼,“你有沒有事,能自己走嗎?”
“能啊,必須能。江重瑞那人就是繡花枕頭,哪能傷到我。”
鍾折愷很想拍一拍胸脯的。
有點疼,再拍就更疼,還是算了。
阿禾沒再追問,也沒有立刻離開。
金小姐和江重瑞還沒有出來呢,夫人派她來是控制情況的,要等他們都安全離開,她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