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笑的口吻,可沒有一個人笑出來。
米安想了想,說出她自己的考慮:“要是槍,不是那個劫匪的呢?要是那個劫匪沒有記住佳期你,你再去報警不是把目標給暴露了?”
林滿月贊同地點頭:“安安說得沒錯。”
“男我們不報警?”任佳期的立場不堅定。
這種事情,經驗的沒有的,只能摸著石頭過河。
林滿月搖頭:“不報警也不行,劫匪真要是注意到佳期,佳期沒有得到有力的保護,會有危險。”
米安說:“要不讓阿禾跟著?”
任佳期又否定:“阿禾是很能打,她終究只是老百姓,警方才會有各種特權,在劫匪行兇的時候可以直面回擊。”
“我先問問祁行之吧,看她怎麼說。”
任佳期拿著手機去了外面。
電話打了二十分鐘左右,人才進來。
看任佳期的表情,貌似是跟祁行之吵架了?
“他說,匿名報警,再叫我去國外。”
方法是對的,只是為什麼任佳期還是生氣的樣子?
直腸子人,藏不住話,不需要林滿月她們問,任佳期就全部倒了出來。
“我上有老的,去什麼國外?我爸爸表面上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其實身體很差的,有個三病兩痛的我都不在身邊,我國內還有朋友……”
“等等!”林滿月打斷她,“你所說的去國外,我們理解的是去國外躲一段時間,與祁行之說得不是一個意思?”
“不是,祁行之要我移民。”
林滿月:“……”
米安:“……”
阿禾:“……”
移民?
太誇張了吧!
難怪會發生爭吵,有父母有朋友,要離開生長的土地,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答應的。
經歷過無數的大風大浪的外婆,在小輩們無語時,繼續問:“你怎麼跟祁行之說得?”
“我說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那劫匪有本事來找我,我讓那劫匪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