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米安也摸向了胸口,像是得到了保障的安定。
看臺上都是這番的詫異,球場上也差不多。
章東來和祁行之面面相覷,盛三少叫他們是來打球的嗎?
怎麼有一種詭異的違和感!
鍾折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有多少年了?
多少年沒見盛韓軒穿正裝以外的服裝了?
得追溯到小時候,有過一兩次,見到盛韓軒穿淺色的服裝,其他的都是黑色暗色系。
這,真是大開眼界了!
乾淨的籃球夾在腋下,盛韓軒視線掃過三人,“你們穿這樣來打球?”
還嫌棄他們的穿著了!
他穿籃球服還吹頭髮,才奇怪好不好!
祁行之與章東來都沒有說話,鍾折愷藝高人膽大,“韓軒你叫我們來,是打球還是幹別的?”
視線再次定在鍾折愷身上,盛韓軒不急不慢地說:“我有叫你嗎?”
氣得一個仰到,幸好身後有兩個男人站著,才沒有往後倒。
是沒有叫他,他是厚著臉皮跟來的。
朋友嘛,有活動他參加一下怎麼了?
又不是殺人越貨,還不許他來了嗎?
盛韓軒沒耐心裡搭理鍾折愷的反應,問其他二人:“四個人,二對二。比單雙,來分組。你們覺得如何?”
還能說不麼?
本來就是來打籃球的啊。
組隊的結果,單數盛韓軒與章東來一組,雙數祁行之與鍾折愷一組。
西裝革履怎麼打得好籃球,其他三人都把外套脫了,穿著白襯衫上場。
沒有裁判,其實也不需要裁判,多少都懂一些籃球賽的規則,也不會去做那些犯規的動作。
友誼賽,那麼拼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