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任佳期的侃侃而談,真把林滿月的煩惱趕走了一半。“我上大學時有個嬰兒肥的可愛室友,寢室環境不怎麼好處於二樓,外面的樹木超多蚊子就多。有一天她的腳伸在了蚊帳外,被蚊子咬得腳都腫了起來,軍訓的時候只能脫了鞋坐在一邊。輔導員趕來探望,
很驚訝問:你這腳怎麼腫成這樣?我室友弱弱地挪過另外一隻,跟輔導員說:老師,是這隻。”
林滿月:“……”
任佳期見林滿月沒有笑,又補充。“軍訓完之後,全班去聚餐,那時大家都覺得長大了可以喝酒了。我一個男同學,就問餐館裡的老闆啤酒價格,老闆說一種十塊一種十二塊。男同學就問老闆:那你看我這種人能喝多少錢一瓶的?老闆說:
對不起,我們這裡沒有兩塊錢一瓶的。哈哈哈哈……”
林滿月:“……”
因為林滿月還是沒有笑,任佳期就止住了大笑。
外婆是找到電臺去的,看來事情不小啊。
連番兩個笑話,一點笑果都沒起呢。
準備拿出珍藏的笑話。
林滿月睨她:“你歇歇吧,我沒有那麼脆弱的。”
眼神如此嫻熟使用,就代表還是鮮活的。
“嘿嘿,這不外婆說你在家裡不開心,我就想逗你開心嘛。”
人是外婆找來的,林滿月心裡暖暖的。
表面上沒有說沒有問,實際上還是擔心她的狀況。
“項以輪他爸爸死了。”
“啊死了嗎?這不是應該值得滿月開心的麼,怎的還不開心了?”
雖然有悖於道德,任佳期是說了大實話。
那個死老頭,害了多少人!
害林滿月去國外有家不能回,還有一個任佳期不願意提及的人,也被項老頭給整殘了。
不願意提及的那個人,是做了很多背叛友情的是,一輩子都不能說話了,還是覺得很慘。
“再跟你說件事,我姑姑她最近跟中邪了一樣,兩次去我家,提起你都是誇獎說你有多好多好,以前是她認人不清被騙沒有認識到你的好。還叫我要珍惜我們之間的友情,完全變了個人的既視感。”
林滿月這才笑,“你姑姑創業遇到麻煩了,一些人誤會了我老公的意思,處處跟你姑姑作對,你姑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才投降。”
可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