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起來,還不忘望了一眼天花板,下雨的話盛家是多層樓構造,難不成屋頂漏雨還漏到一樓來了。
迷彩被子一半掉在地上,宋姿把披散的頭髮攏起來隨便在腦後打了個髻,才問兒子:“帶傘了嗎?外面的雨下得大不大,身上沒打溼吧?”
盛韓軒沒跟她說天氣預報報道的最近幾天都是晴天,他問:“睡在這裡幹嗎?”
宋姿說:“等你啊,睡房間你回來我是不會知曉的,如此近的距離我就有反應了。”
不一定。
要是不叫她,盛韓軒直接上樓,她都不會知道。
不過這話盛韓軒還是沒有說出來,這樣大張旗鼓地守在門後,是有重要的事。
“韓軒啊,家暴是犯法的。”
盛韓軒先想到是不是盛啟泰又找來盛家了,有外婆跟小東西在家,更不會允許盛啟泰有過份的舉動。
不是盛啟泰,那就是他了。
家暴,家暴小東西?
盛韓軒面色不愉,“聽誰說的?”
“新聞上都說了,家暴犯法,有婦女保護法的。不管是出於遵守法律還是經營夫妻二人的感情,都要溫柔些行事,不要讓妻子寒了心。”
換做以前,盛韓軒直接走人,多一句話都不願意。
如今,耐心被小東西鍛煉出來了幾分,忍著不快,“我沒有家暴小東西,她的心是暖的。”
“不是說你家暴,我只是說家暴是犯法的。你又怎麼知道滿月的心是暖的。”
“我摸過。”
宋姿:“……”
話題好像有點不對勁。
怎麼個不對勁,宋姿又說不上來。
明明是她有話要跟兒子講的,幾句話之後她卻被兒子給難住了。
“我就住在小東西的心裡,她高興我知道,她生氣我知道,她難過我知道,她心酸我知道。就是心寒還沒有過,我也不會讓她有心寒的經歷。這樣說,媽你滿意了嗎?”
滿意的,男人就該這樣的。
宋姿點了點頭,盛韓軒自認為家暴的話題就翻遍了,換上拖鞋要上樓。
人都走到看不見只能聽到腳步聲,宋姿才反應過來,她的中心思想還沒有說得。
從家暴說起,夫妻之間的感情經營,再是生活中的一點小摩擦,再是冷暴力之類的,再說到男人要顧及到女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