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來,更擔心隔間裡那個會爬牆的人動手的。
“我是米安的朋友,多嘴問你一句,你來醫院是因為別的事,還是因為米安?”
言辭不是嚴厲,說得還挺平和的。
但是呢,章東來的舅媽沒有回答。
不是罪大惡極的人,還沒有做出傷害性的舉動,林滿月才不想跟章東來的舅媽使用手段。
壞的是喬思威,又不是喬思威他媽。
“喬太太,你不說嫌疑更大的。正好米叔叔人在醫院,要不我叫他來問你?”
提起米邵乾,章東來的舅媽就想起了用一箱錢打臉的事件,更怕。
米安是個好脾氣,米邵乾並不是。
“我是來看望米安的。”
說話了就好。
林滿月又問:“你怎麼知道米安住院了?”
“聽說的。”
“聽誰?”
“一個朋友。”
“章東來?”
“不是他,是別人,我聽別人說得。”
章東來舅媽沒有承認。
知道章東來已經說了,從此以後跟喬家斷絕關係,要對米安以及米安的朋友進行隱瞞麼?
不重要了,誰說都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米安的病情。
“米叔叔現在很忙,有處理不完的事情,還請你暫時不要讓米叔叔看到你。至於你們兩家怎麼發展,都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好嗎?”
如此通情達理,章東來舅媽都訝異。
沒罵人也沒有打人,上流社會的不是各個都像米邵乾那樣的。
人都準備走了,章東來的舅媽又停下來,轉身問林滿月:“米安她是白血病嗎?”
林滿月立刻變臉,陰寒森森:“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阿禾把她趕出醫院,再敢踏足米安的一百米範圍內,打斷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