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知道?你可是滿月的小尾巴,滿月沒提前跟你說?”
“你是容醫生的小尾巴,容醫生一般去哪裡,會跟你說?”
鍾折愷:“……”
他沒做什麼沒說什麼過份的話吧,怎麼阿禾跟吃了槍藥一樣?
還有,他才不是容醫生的小尾巴,只不過這段時間被老鍾催著接送容醫生上下班而已!
才沒有活在老媽的掌控之下,已經獨立能夠決定自己的私事了好嗎?
想要給自己辯解來著,阿禾已經走了。
剩下的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鍾折愷。
節日新氣象,這開端還真是“吉利”。
主心骨的兩人都早跑得不見人影,還能有什麼娛樂節目,各回各家。
形單影隻的鐘折愷,望著他們一對對的背影,麻木的心好似已經習慣了。
項以輪跟梁川兩個大男人連女兒都有了,一家人的背影看著多麼的溫馨,他還是單身狗。
虐還是有點虐的,可能是心裡主觀的那點作用,他看露露小姑娘的臉,長得貌似有點像曾經見過的誰。
整容女整成林滿月的認錯,是鍾折愷人生中的一次敗筆,再不會認錯的。
莫非給項以輪提供卵子的女人,他曾經見過?
熟人?
這就複雜了,鍾折愷沒有去想太多,本來就不關他的事了。
城市的另一邊,空曠的大道上,盛韓軒踩著油門把車開到限速。
如果是不限速的,估計車都被開飛起來了。
手抓著胸前的安全帶,林滿月小聲說:“我們不著急。”
沒忙工作又沒有正事,看煙花的激動心情都還沒有平復呢。
盛韓軒稍微減了一點車速,“禮物都還沒收完,你不急?”
“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