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沒說什麼胡話吧?”
“說了一些,你喝醉之後好可愛。”
米安:“……”
不是很相信林滿月說得可愛。
最後的樣子都很醜的啊,這麼安慰她,也是難為林滿月了。
“沒給章東來說吧?”
“沒,誰都沒說。”
“滿月你真好,幸好有你。”
米安枕著林滿月的手,親密無間。
林滿月輕輕推了推她的頭,“不過,你說得章東來把雷迦藏在辦公室裡,怎麼回事?”
醉後的話,必須要求證。
不是一定要插手米安跟章東來的感情問題。
喝醉成那樣,林滿月不能不問。
米安難過得垂眸,“我去章東來的公司,他的秘書攔著不讓我進去,我就闖進去了。章東來見我進去,沒說幾句話就要跟我出去吃飯看電影,是要把我快點趕走,不讓我看到藏著的雷迦。”
“……”林滿月在心裡罵了章東來幾句,又問:“你說打雷迦,章東來攔著不讓又是怎麼回事?”“沒打,只是不準雷迦再藏起來,章東來就對我伸手了。還有手鍊,我看到了我丟了的珍珠手鍊,就在他辦公桌的抽屜裡。之前問了他不下五遍他都說沒看到,卻是被他放在那裡的。你知道的滿月,雷迦手
腕上有自殺留下來的傷疤,珍珠手鍊正好可以遮擋。”
難過的,米安說著又紅了眼眶。
因為在乎,才那麼難過的。
不在乎,藏一個女人藏一百個女人,都不會去借酒澆愁。
林滿月還沒有喪失全部理智,在追問:“章東來是怎麼跟你說得呢?”
“他說不是我看到的那樣,這樣的解釋,根本就不叫解釋。滿月你是不在場,雷迦蜷縮在章東來的辦公桌下,身上還被我淋了茶水,樣子特別楚楚可憐,我特別像是一個惡霸女,打擾了他們兩的好事。”
“那個雷迦呢,沒說什麼?”
“沒有,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用害怕的眼神看著我。”
好吧,那真是貓膩中的貓膩了。
拋開是自己朋友要幫忙說話的份上,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來看,章東來是真的做得差勁。
讓雷迦進辦公室就不對了,還讓躲辦公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