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那麼好,她就提前通知了,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的效果。
正好,病人們在自由活動。
身影中,沒有林呈裡。
失去了自由,還能有什麼自由活動。
掃過人群,發現了謝國軍。
執著的,還是想爬樹,有護工守著他。
林滿月對阿禾使眼色,阿禾意會到,朝那邊走去。
已經見識過阿禾的身手,負責人大姐倒是不擔心阿禾會受傷。
院裡來了這麼一位人物,其實也是給他們找麻煩。
可是合同已經簽了,不能說趕走就趕走的。
喜歡打人是吧,多打幾下,還能有多喜歡。
阿禾又把謝國軍給惹毛了,真是個易燃易爆物體,隨便一下就打人。
一樣的,謝國軍被阿禾給制服了,又被單獨帶到了悔過教室,再由老師去跟他說哪裡做錯了。
教室外的窗戶處,林滿月跟阿禾站在那,老師說得每一句話都進入到了她們兩的耳朵。
裝扮好了,不用躲藏,就這麼看著謝國軍。
額前長長的劉海擋住眼睛,根本看不見他的眼神,瘋魔的嗎?還是緊張的?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不看眼睛又怎麼判斷那個人的是與非呢?
總感覺,還差一步,就能知道真相了。
林滿月說:“阿禾,我要看他的眼睛。”
剛從謝家出來,不會不知道謝國軍最不喜歡剪頭髮,如果不是睡著了,他的頭髮可以留很長的。
謝家也跟院方提過,這裡的醫生護士和護工也都沒有要求謝國軍露眼睛出來。
那是別人!
林滿月要看,阿禾就進了教室,把老師給勸了出來。
雖然這兩個人很陌生,但過來的時候是領導陪著,老師還是走了。
關門,反鎖,林滿月坐在了老師的位置上。
而阿禾,一下來到了謝國軍面前。
手伸過去,就被謝國軍開啟。
才被制服,精神病也是有記憶的,又跟阿禾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