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嗎?
明明在一樓洗手間都交流的那麼好,他問什麼她回答什麼,他也懂得。
宋姿的回答除外,是大佬不願意多跟宋姿說話而已。
林滿月又敲床沿:“咚咚咚咚咚?”
盛韓軒拇指描摹著她的唇邊,說:“我也很愛你”
林滿月:“……”
她是要問“到底怎麼樣”,不是“我很愛你。”
醫生只是提醒少說話,不是一句話都別說,那不然就是肉啞巴了。
忍痛說一句也沒事,嘴準備張開,就被他給強行閉上了。
“噓,保護嗓子,你要什麼東西就告訴我,我來幫你拿。”
她要什麼嗎?
暫時沒有。
想說話,嘴唇被按著,說不出來啊。
林滿月敲床沿:“咚咚咚。”
“想吻我?”盛韓軒挨近她,“你都生病了,我肯定會滿足你的小願望。”
什麼鬼!
她想表達的是,“你讓開。”
算了,林滿月放棄了用敲擊聲來跟他溝通交流。
反正不管她敲出幾個音出來,他都只會說他的意思。
倒在床上,他在上方,輕柔地吻她的唇。
沒有深入,只是唇上的親吻。
過了一會兒,他沒有再只親吻她的嘴唇,移到了她的頸上,輕柔地親吻她的喉嚨處。
面板之下的喉嚨是有點疼的,吞口水都很疼的那種。
面板之外,他的唇留下了絲絲癢。
疼癢相交,頸上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受。
中途,盛韓軒停下來,下巴抵著她的肩膀,暗啞著聲音說:“小孩子摔到了或者哪裡疼,他家的大人就會跟他說,疼的話我給你吹吹。小東西你回答我,喉嚨疼嗎?”
點頭,必然是疼的。
都想要醫生給她開止痛藥了,是藥三分毒,已經那麼多了,她就沒提。
不是像手上割破皮這種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