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是朋友,說清楚就好了。厚著臉,才把林滿月請到醫院,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
林滿月沒有回應。
主動道歉和強迫道歉,不是一碼事。
看看喬思威那下跪的鏡頭,就像她林滿月把喬思威的爹媽當做人質,威脅著喬思威道歉一樣。
我呸!
她哪裡有那個閒時間,喬思威是什麼腦殘,值得她去做那麼多!
屎盆子真臭,一下子全扣在她頭上!
呸呸呸呸呸呸呸!
盛大佬電腦裡那些女人照片消失了,她都還沒從疑惑的漩渦中逃出來。出門又遇到這件事,簡直了!
“章東來跟我說,雷迦不能生育了,可能是因為我無意間說孩子要我替她生,才刺激到了她。我不是也不知道雷迦的身體情況嘛,她趕著勁往我身前湊,我就不待見她了。”
林滿月抬眸,與米安對視:“章東來什麼都告訴你了?那晚上電話裡女人的哭聲,說了嗎?”
“啊,我沒問。”
“……”
好勒,她們兩本來就自己有麻煩,非得被雷迦再拖進另一個麻煩。
分身乏術啊。
跟雷迦關係不好,不願意被牽扯,不行嗎?
“滿月,我們又去打壁球吧,要是佳期有空把她也叫去。”換做米安來安慰林滿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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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那種苦逼的事情,心裡添堵沒處發洩啊。
林滿月拒絕:“不打壁球,累得慌。”
就是要累啊,累了倒下就睡,不用去想那些煩心事了。
米安不擅長安慰人,她內心有有愧,導致詞窮了。
林滿月偏頭看向車窗外,一棵棵法國梧桐樹往車窗後移動,落葉飄下來等不及落地車已經行駛向前了。
“玩別的。”
心煩的林滿月,不願意多說,只說了三個字:“蹦蹦床。”
那是什麼?
米安沒有聽很清楚,是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