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擦頭髮的毛巾,不像洗澡的浴巾那麼長那麼寬。
這麼圍著,就像是一些暴露穿著的人,喜歡的那種小短裙。
毛巾的前後兩頭,在他身後打了個結,這條毛巾短裙就完成了。
林滿月嘟囔:“為什麼不穿衣服啊?即使在屋裡,也有可能會感冒。”
“你沒給我拿。”
盛韓軒走到化妝臺前,坐下。
怪我咯?
她沒拿,他就知道自己拿啊?
還不會喊一聲,她就把睡衣送進去了啊。
他頭髮還在滴水,滴在背上流下來,她任勞任怨地又去拿乾毛巾,給他擦頭髮。
同時,拿了睡衣來,披在了他的身上。
總不能,這樣坐著等她把他的頭髮擦乾吧?
睡衣才搭在他肩上,就被他一拉一拋,拋到了床上。
“幹嘛啊,穿上。”林滿月折身要去拿,被他拉著手腕沒能走掉。
盛韓軒再一用力,她人就趴在了他的背上。
他說:“就這樣,我不冷。”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趴在他背上,當衣服保暖。
除了擦頭髮的手勢不怎麼舒服,其他也沒什麼。
擦了幾下他的溼發,手就有點酸了。
趴在他背後,頭再枕著他的肩膀,手伸著很酸的。
頓了一下,手上的毛巾就被他“搶”了過去。
“我來,你別動。”
毛巾到了他手上,他的動作就沒她那麼輕柔了。
趴在背後的林滿月,都在擔心,大佬會不會把他自己給擦禿頂。
這麼大的力,不痛哦?
頭髮擦得半乾,盛韓軒就失去了耐心,不願意再擦。
毛巾遞在她手上,他說:”給你三十秒放進去,多一秒我就多要一個小時。“
啥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