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交差給出的骨灰,那也不是屬於趙文清。
帶回去,又有什麼意義?
項以輪揉了揉鼻樑,左右為難,“滿月過去之後,我會好好照顧她。”
“嗯,我也會幫你好好照顧梁川。”
盛韓軒丟下這句話,決絕地走了。
不是交代,是警告。
毀人姻緣,害人家庭,先做得是項家人。
項以輪當做心頭肉的梁川,就會是盛韓軒的首要目標。
沒什麼道義和道德可講,就是要報復!
在這座城市,是他盛韓軒說了算!
項以輪看著被關上的門,馬上打電話給梁川。
才上床沒多久的梁川,幾乎是用吼的:“我昨晚熬夜了,你要不要這麼早就打電話!”
“最近注意一下,我回去之後,盛韓軒可能會為難你。”
幾秒後,電話那頭的梁川才說:“他可能不為難我嗎?你爸爸真夠缺的,有事沒事的拆散別人。”
聲音不再是剛醒的,這種話題說起來,都會不舒服。
“我給你再安排幾個保鏢。”
“沒用,你就是把我安排進警局,盛韓軒他想弄死我都是毫無壓力的。”
“……”項以輪想了想,然後說:“你跟我一起走。”
“你有爹媽,我也有,我走了,他們怎麼辦?”
“你爺爺跟盛韓軒他奶奶有交情,應該不會。”
“什麼不會?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盛韓軒他是兔子嗎?別他媽廢話了,我要睡覺了。”
沒耐心說的梁川,先把電話掛了。
到底是因為要睡覺,還是不爽項老爺子的行事,他們兩人都知道。
因為那老頭的自私,導致了周圍這麼多人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