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一個壞女人。”
她疑惑地看著手機影片,那個女人嘴巴張著,要說不說的,只能發出一個音。
“怎麼回事啊這人?”
項老爺子把手機收回去,“你看到她的下場就行了,其他的,等你生孩子了再說。”
“為什麼要等生孩子?搞笑了,說是對我好,不讓我出門不能有手機,連保姆都找得是又聾又啞的。你這老頭既當又立的。”
“什麼是既當又立?”
項老爺子幾十年的國外生活,早就習慣說英語,回國只能夠流利的溝通說話,深層次的意思不是特別地懂。
她說:“你沒聽過,可以用你的手機上網查。”
項老爺子當然沒查。
她又說:“這附近你不會連訊號都遮蔽了吧?算了算了,不叫你查了,你跟我說說影片裡的那人怎麼了?”
“說謊陷害,所以舌頭被剪了。”
她聽後,原來所以地點頭,“你剪得?多大仇?這人有罵過你是人販子是嗎?”項老爺子哭笑不得,“嬌嬌,你別再懷疑你外公了,我把你媽媽弄丟不會再把你弄丟。現在你身體虛弱,孩子是勉強保住了。好好在這裡保胎,等你生了孩子,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外公讓你一切從新開始
。”
“說了好多遍,我不叫嬌嬌,我叫韓軒!為什麼我媽要給我取個男人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啊!”
項老爺子寵溺地笑,名字無所謂,只是個代號而已。
人都忘了,記名字也沒用了。
“對了,你說我有個舅舅,怎麼他不來見我?外公不親、舅舅不愛,說得就是我啊。”
話音一落,還配合擦淚的動作,看得項老爺子直樂呵。
“外公喜歡你還來不及,至於你舅舅,等你生完孩子,他就來見你了。”
樓下有什麼聲音響了,項老爺子一驚,就從她身前站了起來。
“外公有事先走了,你得聽醫生的話,知道嗎?”
項老爺子提著兔籠子才轉身,她就說:“等等。”
“捨不得外公走?”
“想多了你,我是要你把兔子留下,我跟它命運相同,都是被關在一個地方。不如在一起,生活惺惺相惜一下下。”
時間不等人,項老爺子放下兔子,就拄著柺杖急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