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之中的林滿月,還爬起來,眯著眼睛到化妝臺前,拿著香水朝空氣中噴了噴,又倒回床上。
躺下時,還拉了拉被子,把邊邊拉至脖子處,才閉上眼睛。
出發點是,龜毛的大佬不喜歡房間裡有多餘的味道,菸酒這些都不行。
噴香水,是為了配合大佬。
只是林滿月沒有看清楚,那煙味就是從大佬身上散發出來的。
遇到了比較棘手的事件,煙味有他自己抽得,也有其他員工抽得,混合在一起才顯得那麼重。
盛韓軒以為小東西嫌棄他臭,馬上去洗手間洗澡。
洗了又洗,搓了又搓,確定身體和頭髮都沒有煙味,才從洗手間裡出來。
臥室,高階香水縈繞,小東西也睡得香香的。
盛韓軒才在她身邊躺下,她就拱上來。
手往上要摟著他的脖子,觸控到了髮尾的溼潤潤。
“你洗頭了?”
眼睛沒睜開,只是指間溼潤了。
“沒有。”
“那為什麼是溼的?”
“你做夢了,再看看是不是溼的。”
盛韓軒拿著她的手,舉到她頭髮處。
摸了摸,是乾的。
瞌睡到無敵境界的林滿月,相信了。
鑽進他懷中,香香地繼續睡。
那隻要摟著他脖子的手,也被他拿下來放在他的腰上,不讓她再去觸他的溼頭髮。
睡著後的她,是最好應付的。
懶得眼睛都不願意睜開,把她賣掉都不知道。
頭髮沒有擦乾就睡了,導致盛韓軒第二天起床,髮型接近爆炸頭。
頂著後腦勺頭髮直直豎起來的髮型,盛韓軒去洗簌。
轉醒的林滿月,正好看到他的後腦勺。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