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盛大佬正看著她。坦誠又坦率。
他說:“雖然我沒有具體指示該用什麼方式辦了於文志,結果如此,也是出於我的意思。這就是我,沒有憐憫不會放任,只有痛打落水狗。”
聽著是說給他自己的,其實是解釋給她聽的。
手段不溫柔,是要把一個人推進地獄。
女人,大多都是喜歡暖男的。
這是,盛韓軒有次在酒桌上,聽到別的老總提起的女人愛好。
小東西,也是女人。
抱住他,林滿月軟糯糯地說:“我知道的,你做得任何決定,我都無條件支援。”
怎麼會覺得他殘忍呢。
世上哪來那麼多活菩薩,她不是,他亦不是。
主動投懷送抱,盛韓軒心裡沒有在烏雲遮蔽。
他的小東西,是懂他的。
那輛從盛家門口開走的麵包車,停在了林家外。
車門拉開,於文志被扔了出來,摔倒在地。
麵包車再次開走,於文志才從地上爬起來坐著,坐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走去林家。
拳拳到肉的捱打,這輩子經歷了這麼兩次,已經夠了。
於文志艱難地走到林家門口,掏鑰匙開門。
進屋的時候,林真真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樣子,是在等他。
聽到聲響,林真真醒來。
“你、被誰打了?”
即使是有嚇到,林真真說話還是那麼溫溫柔柔的。
於文志一個字都不想提起,只想進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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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真詢問傷勢和去醫院的那些話,被拋在腦後,直接回房去睡覺。
等到於文志躺下來,林真真才試探性地問:“文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