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喝多了，沒有管住自己的嘴，才把家裡的事情透露了出去。早知道她們會說出去，我情願縫住自己的嘴。”
“啪！”一聲，比葉虹茜下跪時的聲音，更響。
老太太打得時候，一點都沒有收力。
這一巴掌，是個男人都不太能輕易的挺過來。
葉虹茜直接腰一彎，摔倒在地。
哆哆嗦嗦爬起來時，臉上瞬間就紅了。
林滿月大氣都不敢出，她知道這不是玩笑，奶奶生氣了。
不是平時對葉虹茜的冷嘲熱諷，表達出來的不喜歡。
而是恨意。
老人家心胸寬廣，有了這麼濃的恨意，林滿月在想她是不是弄過頭了？
“小打小鬧，我隨便你！這種事你也拿出去隨便說，腦子是白長的嗎？”
葉虹茜只是哭，不做否認。
所以，不止林滿月一個人感受到了奶奶的恨意，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給我跪到門口去！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起來！”
“外婆……”
“去！”
葉虹茜抽抽搭搭的，一步步挪到了門口，下跪。
保姆哪敢去看，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做著自己的事，沒一個人圍觀。
客廳裡的三人，宋姿不敢哭了，連眼淚都擦得乾乾淨淨。
林滿月不做聲，她擔心下一個跪到門口的，會是她……
老太太佈滿皺紋的手，握成拳頭，用力揉了揉額頭。
太過生氣，情緒大起大落，傷身。
宋姿心驚膽顫地問：“媽，你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