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要求特別多,不喜歡用電吹風。
盛韓軒問:“嚇到了?”
窗戶上,隱約印著兩人。
她擦頭髮的動作,很輕很緩,就像在對待一件瑰寶。
“有點。”
林滿月說完,自己先笑。
她是個不爭氣的人,這麼點事就嚇到。
“不喜歡,以後我們都不來了。”
“你之前經常來嗎?”
“不算經常,只能說來過幾次。”
林滿月點了點頭,繼續給他擦頭髮。
不經常來就好。
賭,還是不好的。
相信他說不來了,就一定不會來了。
頭髮擦得半乾,他就不讓她擦,拉著她背對著坐在他腿上。
他那隻握鋼筆很好看的手,解浴袍帶也很拿手。
浴袍只是敞開,沒有從她肩上掉落下來。
但那隻手,已經沒有障礙的,在遊走。
窗戶上,還是能隱隱看到兩人。
受不了。
林滿月回頭去吻他。
主動的送吻,盛韓軒自然是回吻她。
很快,就從沙發移向了酒店的大床。
第二天坐飛機回去,依然是包機。
所以說,包機飛去飛來,就是賭一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