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
林滿月還是起來做了早餐,然後叫著阿禾送到公司去的。
他的胃不好,如果不送去這餐,他肯定是要等到中午才會吃工作餐。
如果忙的話,還可能不吃。
阿禾帶回來空空的飯盒,並告訴她總裁全部吃完了,林滿月才沒有負罪感。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什麼的,還是不希望他這樣。
親密是要親密,身體更重要。
沒有強健的身體,也無法親密的。
她沒見過他犯胃病疼,只希望這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了。
下午去電臺錄節目,林滿月買了很多飲料和零食,同事們都快歡呼了。
但是,以前最鬧的任佳期,今天最安靜。
“阿禾,能否麻煩你跑一趟,幫我買盒馬克筆,開會的時候需要用。”任佳期要把阿禾給支走。
不是理所當然,是請求的語氣。
阿禾看了看林滿月,想了想,像是做了個很大的決定。
“如果你是要和夫人說秦雙姝和秦副總的事,而支走我,那就不必了。如果是真需要馬克筆,我可以幫你去買。”
任佳期:“……”
林滿月:“……”
所以,阿禾是已經知道了?
怎麼知道的啊?
她們每次都說得那麼隱晦,阿禾是從哪裡知道的呢?
任佳期無力望天,支走阿禾是無奈之舉,她並不是喜歡指使阿禾去做這做那。
阿禾挑明瞭,還方便了她,不用以後總是想各種辦法支走。
想那些支走的藉口,都想得肝兒疼。
林滿月也不裝了,問:“阿禾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阿禾說:“就在夫人和佳期小姐知道後的幾天。”
任佳期:“……”
林滿月:“……”
早就知道了,她們兩還跟什麼似的,次次都支走阿禾。
也許阿禾就是不想看著她們兩那麼累,所以挑明瞭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