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難被問,頓時臉色蒼白。
“師兄,萬萬不可,你這樣的身體根本扛不住啊。”
悲鳴輕聲道:“我如今僅僅只是少林一名普通弟子,既然犯下門規,必然要按照門規處置。”
悲難輕聲一嘆,自從悲鳴成為方丈後,整個少林的門規律例便被一輕,往日有些酌情處理的,清一色被悲鳴大力處置。
律法嚴明,這才讓少林上下一頓,眾僧紛紛緊守門規。
一直沒有說話的東瀛使者,此時陰陽怪氣道:“早聞神州少林,佛門弟子戒律嚴明,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悲難臉色一變,“爾等化外之人,如何敢插手我少林內務。”
悲鳴輕嘆道:“佛門弟子,犯下色戒,理當封印修為,仗八十。”
戒律棍,手持處,乃棍狀,然而擊打而出的地方,則是四四方方的木板,擊打在身體上,僅僅幾棍下去,體內骨骼便會受到傷害,肉體更會見血。
這是無比嚴重的酷刑。
禾木大列笑道:“不愧是少林前任方丈,即使犯下色戒,也是敢作敢為,我禾木大列,佩服。”
一眾少林寺僧頓時面色惱怒,恨不得將這些東瀛使者當場擊殺。
小和尚眉頭一皺,如今確認了前因後果,如果真的以為自己,導致父親要被仗責,他有些不忍。
悲鳴見小和尚看來,笑道:“清遠,既然做了錯事,就當承擔責任。”
“為父在你幼兒時,沒有教導你任何道理,如今既然你我父子相認,為父能唯一能教你的,便是生而為人,理當做自己想做的事。”
悲鳴被武僧褪去衣衫,露出蒼瘦的背脊。
盤腿席地而坐。
兩名手持戒律棍的武僧走了上來。
“阿彌陀佛。”
“行刑!”
砰!
結實的戒律棍擊打在悲鳴的背脊上,頓時出現一個紅色的血印。
即使悲難故意沒有將悲鳴的修為封印,可悲鳴依然緊守寺規,沒有動用一絲內氣。
悲苦一聲輕嘆,“這又是何必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