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日子沒見，小丫頭竟瘦了好多，本來肉呼呼的圓臉小了一大圈。
鄭緣眨巴眼睛，兩顆豆大的晶瑩淚水掉下來，掛在臉頰上。
“琮哥哥……我要走了。”
歐陽琮聽不大懂，疑惑問：“走？去哪兒？”
這時，樓梯口走上來一道熟悉人影——竟是歐陽栩。
他臉色有些不好，神情難掩憂傷。
“小緣兒，你怎麼突然跑開了？快跟姑丈回去。”
少年扭過頭，脫口喊：“叔！”
歐陽栩驚訝挑眉，轉而扯了一個笑容。
“原來是阿琮！一時忘了你也在崇德小學這邊……”
“姑丈，我是來跟琮哥哥告別的。”鄭緣擦著淚水，哽咽解釋：“琮哥哥他對我可好了，常常給我零食吃。”
歐陽琮站起來，直覺發生了什麼事，疑惑低問：“叔，怎麼了？”
“唉……”歐陽栩嘆氣，看著拔高許多的侄子，低聲解釋：“小緣兒的媽媽去世了。她爸爸打算北上發展，讓我帶小緣兒過來辦理轉學手續。”
歐陽琮愣住了。
歐陽栩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而俯下：“小緣兒，下午還得趕飛機，快跟姑丈回去吧。”
鄭緣乖巧點頭，軟綿小手拉住歐陽琮的手，嗓音軟嚅：“琮哥哥，我走了。”
小少年蹲下，跟她四目相對，心裡一時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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