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時候就說陸州寫書呢,是文藝工作者,本來就和普通人不一樣,再說了大城市年輕人都不愛結婚,他們也不催了。
至於李定原,以後說不準會常去老家。
索性他們就對外稱李定原是新認的幹兒子,是陸州的幹哥哥。
老家認幹親是很正式的一件事,幹兒子相當於半個親兒子,反正陸州的物件,那就是半個親兒子了。
陸州沒想到他煩惱很久的事,在他爸媽這兒幹脆利落的都解決了,自然答應。
還是忍不住的激動。
給了家裡人一人一個熊抱,說了自己之前的害怕和擔憂。
擁抱和表達愛,在陸州家都是很少見的事。
陸爸爸和陸媽媽都被陸州這罕見的親近暖心到了。
也酸澀。
這些年陸州過的得多不容易。
他們幹農活是身體累,睡一覺就好了,但心裡的壓力,哪兒那麼容易排解。
甚至想,多虧有李定原的出現。
這麼個優秀有穩妥的人,和陸州很相配。
晚上等爸媽都睡了,陸州和陸臨說了聲,就沒什麼心理負擔的偷偷溜上樓了。
他大膽的敲門。
在李定原開門後,一下子就蹦人身上去了。
李定原托住他,一手關上門,託著人靠在門板上:“私會情郎,被抓住可是要關禁閉的!”
陸州眼底滿是笑意:“那情郎要不要珍惜時間做點什麼?”
李定原親了親他:“今天不行,明天我上班。”
陸州知道李定原說的不行是什麼意思,挺了挺腰:“我行的,你要不行,那當我沒說。”
後來李定原行不行,陸州就深刻的領教了。
臨睡前陸州掙紮著給陸臨發了個簡訊,說他明天上午出門一趟,讓陸臨告訴爸媽一聲,不要找他。
至於吃喝或者出門之類的。
有陸臨照看爸媽,陸州很放心。
這之後,陸州的腿就又不老實的搭在李定原腰上了。
靜謐中最深入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