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人縮著肩膀步履匆匆。
穿著白色羽絨服長身玉立的陸州,在拐入一條人流洗漱的街道時,愉悅的蹦躂了兩下。
有點期待晚上。
能感覺到李定原被他的“表哥”稱呼刺激到了。
但這天晚上李定原沒回來。
臨下班前兇殺案砸了下來,立即帶隊出警。
第二天晚上李定原才回來。
胡茬兒都冒了一圈。
回來換衣服洗澡忙裡偷閑把陸州按懷裡稀罕了幾分鐘,又走了。
走前狠狠的誇了陸州:“外頭比市裡還冷,小吳凍的鼻涕二尺長,只有哥不一樣,哥有家有口的,一點兒沒凍著。晚上不回來了,你早點睡。”
李定原穿走了另一件新的長款羽絨服,那件已經髒了。
陸州把髒掉的羽絨服送去洗衣店幹洗,回來別的衣服已經洗好了,他晾在陽臺上。
又下單了兩件羽絨服。
照今年冬天這個樣子和李定原的工作強度,衣服多準備絕對沒錯。
晚上又想起手套估計也需要。
挑挑揀揀了很久,又買了三雙手套。
皮質、裡面是細絨毛,又暖和又經用,好評率百分之百的店鋪買的。
至於表哥表弟的小情趣,早已經拋到腦後。
七八天後的一個晚上,陸州想起了表哥表弟的事,在被李定原極其熱情的提醒後。
汗涔涔的被逼著叫。
叫不出來就沒個完,叫了之後好像更沒完了。
陸州後來又去了李定原的單位兩次,一次是給李定原送落家裡的材料,一次是元旦李定原加班,他去送餃子。
和很多人都混熟了。
他雖然還是話不多,但很喜歡李定原單位那些人熱鬧又忙碌的樣子,煙火氣,正義感,總之讓人很踏實很安心。
元旦之後還有一個月過年。
陸州這邊已經開始給家裡人看票,計劃的是爸媽會在陸臨放寒假後過來,陸臨直接從學校來安市。
一家人在安市待一週多再回老家過年。
老家每年要給祖先們燒紙錢,要打掃房屋,要拜年,不回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