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陳夫人請安......“
守在門口的小翠急急忙忙大聲請安,是想讓屋裡的人知道有人來了呢。
“陳夫人。”言念拱拱手,算作請安禮。
“母親,你怎麼來了。”
見到孃親的陳辭還是很開心的,孃親最疼她了。
“你就是陳辭說的很有才華的那個夫子吧,不知道貴庚,所在何地呀。”
“免貴姓言,名言念,河南信陽人,今年十七。”
“家裡可還有人?”
“一場匪患,家中六十四口人只留下我。”
“陳辭,將你的玉璧拿出來。”
陳辭濛濛的,但還是很乖巧的將和氏玉璧拿了出來。
陳夫人帶著顫音緩緩開口,“你可覺得這玉璧眼熟?”
只見言念從懷間掏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璧,說;“夫人,說的可是像在下懷中的這塊玉璧?”
“好孩子,你,你受苦了。”
“夫人,婚約可還作數?”
“作數作數當然作數。”
“你們,這是,把我賣了?”
“陳辭,我記得第一次見你實在河南的老宅,你小小的,胖胖的,最喜歡讓我抱了”
“現在,這句話,我只問你一次,你願意讓我抱一輩子嗎?”
“言念哥哥,我”
“不準逃,不準說不知道”
“那,那你會對我好嗎?”
“傻子,我是你丈夫,不對你好對誰好?”
“那,那我們就結婚吧”
法國,普羅旺斯。
站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陳辭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迷迷糊糊想起,好像在睡覺前言念向他求婚了,她也開心的答應了,然後,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