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改天再來吧,也不是很急......”溫顏完整觀看一場救死扶傷的戲碼,在第一市中心醫院。然後,就退縮了。閨蜜程曉雅一把拉住她,義正言辭說道:
“不能再拖了,慢性都要被你拖成急性了,本來就是一個小小的闌尾炎,上次肚子疼的要死要活你忘啦,這次必須住院。”
“怎麼了?額,溫律師?”掩去一臉倦色的言念脫下帶血的手套,坐在了問診臺,專家視窗。
“你,你不就是,額。。。言醫生你好。”
背信棄義,始亂終棄,水性楊花。。。等一系列形容詞被硬生生逼回了心理,這可是溫顏的主治醫生呀,可不能得罪了。
畢竟接下來的日子,她的好閨蜜溫顏可是要交在這個人手上呢,不要得罪醫生,尤其是你的主治醫生,前人誠不我欺。
待會要好好勸勸溫顏那個死丫頭,省得這個小姑娘帶著脾氣最後自個遭罪。
“感覺怎麼樣?”
“上次在老家做的體檢是慢性闌尾炎,中間發作過幾次,這次想做一下手術。”
“那,就安排住院吧。”
“就,就這樣,你,你。。。”
溫顏有點蒙,我掛的專家號就這樣???感覺醫生的錢太好賺了吧,不過也像他的風格,話少。
再補充一個,心黑。
“怎麼?溫律師覺得我有點招搖撞騙?”言念看著小姑娘懵懵的樣子以及那些可愛的小動作,想起了那天在律所高冷幹練的女律師,極大的反差忽然就有點想要逗弄的感覺。
“不敢不敢。”
“還不快謝謝醫生,小顏。”一旁的程曉雅倒是有點急。
“額,謝醫生。”
小女人還在懵逼中,就被閨蜜拉著辦住院手續了。
每日的查房本是例行公事,不知道怎麼了,言醫生竟然有點期待。
十五天很快就過去了,線也拆了,小雨又活蹦亂跳,成了一條真正的好漢。
言醫生追出來將醫囑遞給小姑娘的時候,醫院花園中的桃花正灼灼其華,人面桃花相映紅,竟然,有點呆了。難得的冰山臉竟有點羞澀的紅。
燈紅酒綠,歌舞昇平。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扭動著,肉體與靈魂似乎不再同步。轟鳴的音樂震天動地,在勁爆的搖滾聲中醉生夢死,大概這就是夜店存在的意義吧。
現代人壓力大,或許也需要一個發洩的渠道,買醉,成了很多人的選擇,但是溫顏卻是一個寧願冰冷痛苦地清醒著,也不願意虛幻的靠酒精麻痺神經生活在虛幻的夢境中。
殊色。本城最大的夜店,承載了多少沉醉的靈魂。而更令人覺得神秘的是,它的幕後老闆,據說是一個女人,黑白兩道均有勢力,但卻沒有真正知道殊色真正的主人。
吧檯,一個身穿魅惑黑色長裙的女子,烈焰紅唇,一杯深水炸彈深藍色的液體搖晃著,透露出著一種憂鬱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