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後,發現自己也沒有那麼緊張了。
“你們不覺得他們這個的行風有點傷風……敗俗?”雪清河看著兩女說道。
獨孤雁和葉泠泠面面相覷。
獨孤雁沉默了片刻後,回道:“這有什麼呢?都什麼年代了,戀愛自由……”
雪清河打斷道:“可是,他們不在戀愛。”
獨孤雁心說,有必要計較這個嗎?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管不著吧?
雪清河接著說道:“你看看這些無辜、可憐、又無助的婦人,你覺得她們是自願的嗎?”
獨孤雁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雪清河說道:“肯定不是。有誰會自願給錢別人?而且,給了錢,還要讓別人威鎖。”
他這麼一說,好像有點道理。
“除了被威脅以外,沒有人會這麼做。雁,你覺得威脅她們的人是誰?”雪清河問道。
“這……是那個老闆?”獨孤雁不確定的問。
她不知道雪清河講的對不對,但是覺得雪清河講的有一定的道理。
只有不是傻瓜,就不會那樣做,可謂是吃力又不討好。
況且,她們怎麼看都不像自願的,多半像雪清河說的一樣。
只是……這只是雪清河的猜測而已。
“清河,你有什麼證據嗎?”獨孤雁問道。
道理誰都懂,但是很多時候要講證據的。
沒有證據的猜測也只是猜測,不能無憑無據冤枉一個好人……
不過,他怎麼看也不像好人。
“證據,沒有。不過,從那個叫做容的婦人出現開始就變了。你還記得她說過,和老闆口勿過後,面板就變白了嗎?”
雪清河往容姐望了過去,他這話也讓獨孤雁回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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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雁道:“好像是這麼回事,但那也只能說明,她是對方找來的託而已。”
雪清河笑了笑:“雁,你什麼時候做事這樣畏手畏腳,還講證據了?”
獨孤雁有點無語:“清河,我什麼時候做事不講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