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你說誰是老妖怪?人家不過是從前跟秦叔在戰場上喝酒喝得比較多。你不知道,我那時雖然吃不下飯菜,可是就算是戰場上的老兵,喝酒都不是我的對手…”
張斌一邊說話,眼神裡卻浮現出一抹追憶的神情。
或許是因為血脈的原因,他人一踏上戰場便有種熱血澎拜的感覺。
他喜歡那種親手將侵略者趕出自己國家的感覺,即使他年紀小,可是一殺起敵來就奮不顧身。
如果不是有秦昊天時時刻刻注意他的安全,有好幾次他都差點身受重傷。
“是啊,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難怪你看起來還這麼年輕…”
唐慄兒揶揄著說道。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何嘗不是現代的那個她的口頭禪。
只不過,那時她只喝啤酒,不會喝度數偏高的白酒。
“板栗,是不是我真的喝醉了?我怎麼覺得你話裡的意思還是覺得我是老妖怪…”
張斌捧著頭嘟噥著說了一句。
“是,你肯定喝醉了。要不然你怎麼會頭疼…”
唐慄兒實在受不了張斌這番可憐兮兮的模樣,乾脆上前一步用自己的雙手不輕不重的幫著張斌按摩起頭部來。
“板栗,好舒服。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張斌不由得舒服得喟嘆了一聲。
第二個酒醒起床的自然是朱清波。
朱家旺親自帶著太白樓的小廝端來了五碗醒酒湯。
或許是父子之間的特殊感應,朱家旺這邊剛剛帶人走進客院,朱清波就已經搖搖晃晃的捧著腦袋起了床。
“毅少爺,小清,你們醒了?快,趕緊喝碗醒酒湯,免得等一會頭疼得厲害…”
朱家旺一走到宴客廳就看到張斌看起來神清氣爽,可是朱清波卻是一臉頹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