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家族人爆炸了,紛紛喊著要上訴,不僅僅是他們不滿意這個審判結果,更是因為他們——賠不起這錢。
李銘耷拉著腦袋,臉色蠟黃。終於他的族人拉扯,他只好跟他們離開。
李銘非常尷尬地路過陸漁,陸漁翻個了白眼並瞪了一下。李銘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惡意,底下頭來,快速離開了。
“醜不拉幾的,真搞不懂你圖他什麼,圖他年紀大還是圖他不洗澡?”陸漁雙手抱拳。一副蔑視的態度。
“下次別犯這種蠢事了,我t的,忍不了。”陸漁盯著李銘離開的背影說。
我這輩子都料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你要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你的錯。
其實錢不錢的,我真的不是很在意。但是我那時的心情,我受到的苦,誰賠我。李銘在事後怎麼道歉都沒用,因為我……因為我從那時起已經對他徹底失望了。
如果錢能夠讓李銘痛苦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我此前一向心慈手軟。
李銘的媽媽過來調解這件事時跟我說,意思是非常委婉地表示這件事是李銘錯了,他一定怎樣怎樣對我好,然後問我們有沒有破鏡重圓的可能。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我知道李銘家裡很慘,他媽媽也哭得撕心裂肺說賠不起這錢,能不能放過他們一馬。如果是,再早一點的話,再早一點道歉,兩個月或者幾個月以前,我肯定會因為心疼而放棄起訴。
但現在,
怎麼可能呢。李銘死幾百回都不夠我解恨。
我直勾勾地盯著李銘的眼睛說:
你配不上我,無論你經過多少次裝飾,多少層掩蓋,你還是配不上我。你不僅配不上我的人,你也配不上我的靈魂。
如果我心疼你現在的慘狀,我心疼你為了這點錢對我虛情假意地阿諛奉承,那誰來心疼那時候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