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質疑,王成,董兆陽心頭暗惱,不過還得強忍著對付,王成思索片刻後再次詢問周浩:"你且說來,只要不是太過火,本尊成全你,不單如此,本尊還承應你,今日凡挑戰於你,無論是誰,都必須簽下賭鬥文書,或者生死文書,你可願意?"
王成的話讓周浩心中一沉,什麼時候一個修士會這麼值錢,王成話中隱含之意,若周浩戰勝了,都可以提出一個要求,這話多少有點吹牛的意思。不過周浩顯然有自家打算,自然不想讓人安排協商,而是直接開口。
"這位師兄,在下只是一個築基期的新晉弟子,和師兄對戰,這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還恕在下不能奉陪。"周浩直接對著董兆陽提出要求。
臺下修士鬨然大笑,這些修士中,也許有當日見過周浩逆戰元嬰時的修士,但人心善妒,對於比自己強的人,大多不會不會太過友好,何況那個年輕修士不心高氣傲,自然不會去宣揚對方,而且周浩的行徑實在太過駭人,太過匪夷所思,兼之即便說了也沒人相信,因而無人認識周浩。
此時周浩一個新晉弟子,狂妄自大的登上擂臺不說,還言明無好處不戰,因而立刻引來嘲諷。
這小子真有意思,居然要好處,難道說好處比命還重要,你也不看看對手?真就不怕有命討好處,卻沒命拿嗎?
董兆陽怒從心起,冰冷的殺機愈發濃烈,開口道:"好處?還需由你提?真是不知羞恥,也罷,看在你年幼無知份上,本師兄開恩,只要你說,師兄應下便是。"
"哦!你這小輩,不知你想提個什麼要求?"一道浩蕩凝重的氣息,猛然降臨擂臺之上。
譁,群修震動,元嬰老祖,也只有元嬰修士會有如此恐怖的氣息。無比沉重的威壓,彷彿一座大山似的,毫不留情直接壓在周浩頭頂,一道睥睨天地的輕蔑,冷酷,無情,彷彿在俯視一個螻蟻。
周浩緊鎖眉頭,不過似乎面對的元嬰老祖過多,已經不是第一次遭遇,如今的周浩對元嬰修士的這種神魂震懾,有點免疫力了,只是稍微有些不適, 或許是這元嬰大能並非為難自己,否則若是真摻雜點殺機之類的意思,其恐怖就絕非周浩可以應付,因而周浩倒也明白,立刻鄭重其事起來。
"啟稟前輩,晚輩所想可能會令師兄為難,畢竟晚輩所要的,並不是其私人可以決定之物,不知晚輩所提,是否真的可以達成?"周浩謹慎詢問這位元嬰老祖,而且心中頗為疑惑,這位元嬰老祖是何修為,為何會突然出現?
"哈哈哈!"元嬰修士仰天狂笑,聲音宛如夜梟,刺耳並帶著凶煞之意,只是這一聲,擂臺外無數築基期修士掩耳慘呼,根本無法承受。
"小子,你倒是好本領,也很令本宗厭惡,似乎從你拜在宗門之初,就是不斷的惹來麻煩,惹麻煩也就罷了,可你也太能招惹事情了,還一次比一次鬧的大,哼!若今天老朽不出面,搞不好,本宗這旭日峰,沒被海疆妖潮沖毀,卻要讓你個小子從裡邊攪碎。"
元嬰老祖開口對著周浩便是斥責,更是說的沒頭沒腦,周浩很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惹事招非了,怎麼就不斷的惹麻煩了。心中多少有些憋屈,卻無法對元嬰修士做出反駁。
"哼!不過你小子這身本領,也的確可以橫行無忌,惹事不怕,但躲起來卻不是什麼光彩。"元嬰修士似乎對周浩頗有微詞,但也只是言語上的諷刺,更像是調侃。
"咳咳"似乎這時候才察覺,以自己的身份,話說的有點多了,咳簌兩聲,換回一本正經的樣子,繼而開口對著擂臺之外說道
"臺下的天才精英,妖孽蠢材,本宗旭日峰峰主,今日難得宗門精英之流齊聚我旭日峰中,前來參加金粟宴,至於參加金粟宴的規則,本宗就不多加解釋了,但今日卻因為一事,本宗承副宗主申麒道人,五位太上長老之命,前來借金粟宴宣佈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