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不能結婚的是全真派傳承，我小山觀傳承正一派，是可以結婚、吃葷的！”
嚯，這何長明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他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要，我還要上大學！”
開玩笑，他才大二，正是青春好時光，這要是棄了讀書去做道士，回頭新聞頭條估計都要上一回的。
山鴻子再次滿頭黑線：“叫你做道士又不是叫你不讀書了，邊讀書邊修道也一樣啊！”
何長明用奇怪的眼光看向山鴻子，問道：“修道也要人教吧，誰教我修道？”
山鴻子道：“自然是我，雖然我垂垂老矣，在修行上教導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就在山鴻子自信無比的時候，何長明卻不說話了。
山鴻子忽然就反應過來了，這小子剛開始的時候貌似在問他的年齡來著，莫不是……
“臭小子，你不要告訴我，你知道我的死期了！”
何長明默哀似得點了點頭。
……
“那我的壽元還有多久，半年？”
何長明搖了搖頭。
“三個月？”
何長明再次搖了搖頭。
山鴻子的身形有些顫巍巍的。
“不會只有一個月吧！”
何長明雖然很想說是的，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猶豫了一會才說出了兩個字。
“明天。”
山鴻子臉色鐵青，沒想到剛看到師門重振的希望，下一秒就是這樣的絕望。